想念张美丽

张美丽离开后的第四个小时,我很想她,我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一个人。

距离可真是个大问题,中国说大不大,说小可也还真不小。

在一起之后,我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想中国大不大这个问题。现在得出了一个结论:当欲望太多的时候,中国就很大了。两颗年轻的心不能一直呆在一起,中国就很大。我现在就有很多欲望,我想每天和张美丽呆在一起。

东哥和我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是不太相信这句话的。生活是多变的,能够抓住的就只有朝朝暮暮。

“张美丽可真好啊!”。我这样想着。

我被强奸了

有个的伙计说 家里要盖房 打完钱回家身上只剩一千块咯

有个伙计说 今年要买房 买完房得要负债几百万哦

有个伙计说 马上要回去咯 回去才能再找女朋友噢

噢 这都是什么狗逼生活

“你也说一点吧” 他们这么讲

于是我说

“噢 没钱咯 穷啊 想女朋友噢 ”

“噢 裤腿被点着咯 飞不起来咯”

“哈哈 我被生活强奸啦”

“哈哈 非洲猪瘟来咯 我们的政府不告诉我们哦”

“哈哈 买不起房咯”

“操 去你的吧”。

给张美丽小姐的一封信

张美丽小姐:
晚上好!
见字如面,实际上我们今天已经在微信上见过面了。计算机网络真是神奇,相隔这么远都能直接面对面聊天,有点后悔当时没有学好计算机网络这个课。当然也要感谢你的舍友,你的舍友给你解决了Wi-Fi的问题,我们终于不用靠微弱的4G信号来维持联系了。
很高兴你今天和我讲陈小春求婚视频缓解了一些你恐婚恐育的心理。对我们两个来说,婚姻是个未知的事情。但是从我身边同事们的情况来看,婚姻不是个坏事情,至少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不是个坏事情。
我最近工作越来越忙了,我开始接触到一些新的业务,收到一些新的需求。我最近在研究一些优秀的开源项目。我离不开代码,也离不开你。
再写就容易出来一些肉麻的话。先打住了。
最后:你看,我给你写信了?

变成了城里人

参加了公司的扫尾团来到福建省漳州市玩了两天,然后变成了城里人,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第一次是在农家饭店里吃饭时,店家十分热情:“你们多吃点菜,少吃点饭,你们大城市里可没有这个吃的。”。然后仿佛变成了城里人。

第二次是在逛集市的时候。我们讨论了一下如何伪装成本地人。然后发现我们的穿着打扮实在是不像本地人。首先是我们的衣服款式和本地人相差甚远:本地居民以长袖居多,我们则是外套+T恤这样的搭配。其次是我们的衣服都太感觉了,着实不像本地人。于是再一次变成城里人。

可我一直是个村里人啊。

勤劳与懒惰

我一直都是个懒惰的人,我在大学的时候就认识到了这一点。

一开始我是很不愿意接受“我是懒人”这样的设定的。大家都歌颂勤劳,唾弃懒惰。后来我意识到我没法做到让大家歌颂我的勤劳,然后就开始变得懒惰了。懒惰真好啊!

比如说我能不去教室上课了。上课并不好玩,而且不上课也能拿到毕业证。由此带来的一大好处是我能够睡到自然醒了。

再比如说我不用整理房间了。一直不太愿意做整理。整理是一个熵减的过程,这个是和世界的发展相悖的。

工作之后我变得更懒惰了,由此带来的是我的体重开始不受控制。这个让我有点不太适应,因为我对(很胖的)胖子没有什么好感。希望我不要变成一个(很胖的)胖子。

音乐节后遗症

今年中秋节去成都参加了“仙人掌音乐节”。这一参加不要紧,回来后染上了后遗症。

我在大学里看过很多的现场演出,大多是一些独立乐队在地方酒吧(live house)的演出。看演出的同伴也相对固定,一直是一个叫超儿哥的基友。超儿哥很喜欢现场演出,且超儿哥看演出不挑歌手,只要不是类似花粥这种“无病呻吟型”的超儿哥都愿意去看。

这次成都的音乐节和之前的现场演出都很不一样。其一是因为这次演出的阵容实在是太强大了,被称为今几年来阵容最强大的音乐节也毫不为过。其二是因为我邀请了我喜欢的姑娘来一起看这次演出。打破了多年以来和超儿哥两人去看演出的传统。

和姑娘看演出的感觉是很不一样的。音乐节现场充满了摇滚暴徒和街音乐节把妹的文艺娘炮男。即要防止姑娘被摇滚暴徒们撞到,又要防止姑娘被文艺娘炮男撩走。责任真不是个好东西。

再说后遗症。音乐节回来之后感觉有了后遗症。

其一是一听到音乐就会想起我的小姑娘。比如再听崔健的一块红布想到的必然是和她手牵手的画面,听到时代的晚上则想起的是她冰冰凉的小手。没有一点家国情怀,让人惋惜。

其二是这次回来后,生活中少了许多想象力。在和M小姐去看演出之前,一直想象着会有一个“外面的姑娘”来带我走。现在姑娘来了,想象空间就少了。有点无所适从。

关于“智障代码”

前两天和一个老同学谈到了“智障代码”这个事情。我们称呼这个同学为M同学。

我不太理解M同学讲到的“智障代码”的含义,寥寥数语讲完之后我觉得意犹未尽,于是便又坐到电脑前写下这个文章。

在我键盘下产生的“智障代码”大概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初入编程时候写的代码。我接触的第一门语言是VC++,是微软搞出来的语言,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十分流行(但是据说现在很多专科院校仍然讲VC++作为计算机的必修课),在高三毕业的暑假我找到一本和编程有关的数据,书名我忘记了,大抵是“VC++编程入门”这一类的书籍。VC++十分利于初学者入门,就是把开发工具右侧的按钮、面板等图标拖到项目中,然后定义一下各个按钮的操作就能完成一个图形化的程序。当时我用了大概两个天编写了一个具有加减乘除功能的计算器程序。后来到了大学之后我开始使用Java语言作为编程,生产出来了不少“智障代码”,其中占比最多的应该是类似单词拼写错误中文引号和英文引号弄混这样错误,这个属于我写的第一类“智障代码”。

第二类是入门之后写的代码。在入门Java之后,我又学习了C语言和Python语言。相比Java来说,这两门语言束缚更少,更加的轻量级。我产生了很多的“智障代码”。这段时间写的代码有了我现在代码的雏形,这个阶段生产的的代码的智障主要体现在代码的极不规范,如代码缩进、代码结构、代码模块间耦合的问题。比如说,我使用Vim写的C代码缩进乱得一塌糊涂。(这并不是vim的错误,这是我的错误。)再比如说我的Python代码一个同功能的方法会在不同的项目中重复写很多遍。

第三类是现在的代码。现在的代码代表是我实习到正式工作中的代码。这段时间里我产生了大量的“智障代码”。主要原因在于工程进度一般都比较紧张,而且没有人注意业务代码的具体实现。于是我在代码中留下了很多的类似 #FIXME #TODO 这样的标记,以提醒自己在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将不合理的代码重构掉。但是一有时间就懒癌发作不愿意去重构了,而且重构的过程中往往会出现奇怪的问题,于是就更加不愿意去重构了。

关于“智障代码”其实我个人是很反感的。尤其是对于开放在Github(一个开源的软件托管平台)上的项目,如果star数量比较多而且又能被我找到的“智障代码的”话我会跟怒不可遏。

也许我应该抽时间把我的“智障代码”重构掉。